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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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宇智波斑來到大名府時, 夜色已經濃重如墨。漫天的星子為他照亮了腳下的道路，他站在窗戶前，猶豫許久, 還是沒有進去。
他看了看沒有一絲燈光的室內, 轉身就要離開。
吱啊——
窗戶被推開了一條縫隙，一只眼睛露了出來。看見宇智波斑，那只眼睛眨了眨。
“嚇我一跳，還以為是敵襲呢。”
窗戶縫被推得更大了一些, 女人的小半張臉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瑩潤美麗。
“這麽晚來，是有什麽事嗎？”她歪了歪頭, 好奇地問道。
宇智波斑啞然, 沈默幾秒鐘後搖頭：“沒有, 我只是做完任務路過而已。”
做完任務？她怎麽記得他這次的任務是去雨之國，和大名府還有忍者公會正好呈三角形。
算了, 他說順路就順路吧。
“我安排一個房間給你休息……”
“不用, 我馬上就走。”
嘴上這麽說，步子卻沒有挪動分毫。兩人對視片刻, 睦月雪枝無奈地笑道：“既然這樣, 那你進屋休息吧。”
她將窗戶打得更開，後退一步, 空出了位置。
竟然讓堂堂忍界魔神翻窗，實在是……
宇智波斑脫下沾滿寒氣的鬥篷，縱身一躍，跳進了殿內。
這副輕車熟路的樣子，顯然不是第一次了。
如果讓外面那些因為畏懼宇智波斑的須佐能乎和狠辣的戰鬥方式而給他取了個“魔神”外號的人看見, 恐怕會大跌眼鏡吧。
“你怎麽沒穿鞋。”宇智波斑微微皺眉。
“我不是以為有敵人嘛，那當然是不穿鞋更不容易被發現。”睦月雪枝不以為意地說道。
“如果會被敵人摸到這個地方, 那些護衛全都該去死了。”宇智波斑冷冰冰地說道。
身為這個國家的最高領導者，睦月雪枝的身邊有很多護衛，而且成分覆雜，有從雪之國而來的心腹，也有各個忍族篩選出來的優秀忍者。
宇智波斑將她打橫抱起來，快步朝床榻走去。
睦月雪枝捏了捏他的耳朵，笑吟吟地說道：“一般敵人當然做不到，但你可是宇智波斑呀。”
宇智波斑對她的恭維充耳不聞，將被子掀起來後，把人塞了進去。蓬松柔軟的被子將她裹了進去，可惜暖意消散了不少。
她抓住了宇智波斑的手，手套是冰涼的，手套和衣袖中間的那一小截皮膚卻是暖得發燙。
大概是因為他很擅長火遁吧，整個人都像是一團燃燒的火焰。
宇智波斑抽出了手掌，用牙齒咬住指尖，將手套摘下，然後把掌心貼在她的臉頰上。
幹燥暖和的溫度讓她下意識地蹭了蹭，舒服得眼睛都瞇起來了。
不知道他的身上是不是* 也是這個溫度，冬天一起睡的話，一定很快樂。要知道她每次進被窩前，都得先塞一個暖爐進去，不然真的會失去上床睡覺的勇氣。
她想到這裏，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她用艷羨的目光掃了兩下宇智波斑的身體，把自己蜷縮起來。
“很冷嗎？”
“有、有一點。”難道他要把衣服脫了跟她一起睡？
迎著睦月雪枝期待的目光，宇智波斑撇過了頭。就在她失望的時候，有什麽東西一拱一拱地鉆進了被子裏。
毛絨絨的觸感拂過她的小腿，激起她一身的雞皮疙瘩。
很快，兩只尖尖的耳朵從被子下探出，是一只貓咪。
——燃燒的火焰分出了一小團火種，塞進了她的懷裏。
大概是因為從被子裏鉆出來，貓咪的毛有些亂了，東一簇西一簇地倒著，讓它看起來呆呆的樣子。
“冷的話……抱著它吧。”宇智波斑語氣淺淡地說道。
嘻嘻，最初那個連摸都不敢摸的大貓咪，如今還不是要被她揉捏於股掌之中。
“謝謝你，斑。”睦月雪枝松開了他的手，轉而抱住了大貓，幸福地吸了一口貓貓，“好可愛啊……”
宇智波斑的表情和大貓的表情如出一轍，仿佛已經看淡了萬物似的平靜。
大貓的毛發比一切被子都要蓬軟，或許因為它是化身，所以湊近了也不會聞到小動物身上常有的那個不好聞的味道。
睦月雪枝將手指插進毛發的根部，感受到了它的體溫。
好可愛……
聽著大貓有規律的心跳聲，睦月雪枝慢慢地生出了睡意。
“雪枝。”宇智波斑忽然說道，“和我在一起吧。”
誒？睦月雪枝一下子睡意全消，甚至以為自己聽錯了。
她擡頭，正好和宇智波斑雙目對視。他漆黑的眼眸裏閃動著濃烈的情緒，像是海嘯前震蕩的水面。
“跟你在一起？”睦月雪枝沈吟著，面露糾結。
宇智波斑勾了勾嘴角：“跟我在一起，你這個冬天就可以抱著它睡覺。”
“！！”可惡！好狡猾的人類！竟然用貓咪做籌碼！
睦月雪枝低頭看向懷裏被主人出賣的大貓，它還在優哉游哉地舔著爪子。
睦月雪枝猶豫了。
“這……”她支支吾吾地說道，“我再考慮一下吧……”
宇智波斑瞇了瞇那雙漂亮的眼睛，冷笑一聲說道：“你是不是在騙我？”
“怎麽會呢！”睦月雪枝眼神飄忽，“我怎麽會騙你呢。”
“‘請讓我追隨您吧，斑大人！’‘斑大人，可以抱一下我嗎？’‘就算讓我現在失去性命，我也不留遺憾了！’”宇智波斑慢條斯理地說出了幾句話，說得睦月雪枝一楞一楞的。
好耳熟，好像在哪裏聽過……
“這些，不都是你初見我的時候說的嗎？”宇智波斑逼近了她，兩人的鼻尖都快挨到一起去了，“怎麽，你已經忘記了？”
這……當初胡說八道的話，怎麽宇智波斑記得這麽清楚啊！
看見睦月雪枝心虛的樣子，宇智波斑嗤道：“想好怎麽糊弄我了嗎？還是說，你變心了？”
睦月雪枝開始思考，哪個回答能讓宇智波斑不會暴怒。
如果說她變心了，宇智波斑會去砍死那個她口中的人嗎？那她說千手柱間可以嗎？至少斑打不過柱間……
“別告訴我你喜歡柱間。柱間對我說，你拒絕他了。”
宇智波斑的話又戳中了她心中所想，睦月雪枝有些惱羞成怒，他這麽聰明這麽會猜，幹嘛不去算命呢！
“我沒有不喜歡柱間。”睦月雪枝扭過頭，“在我心裏，你和柱間是一樣的。他認為我拒絕了他，是因為我對他說，我不可能和他結婚，也不可能光明正大地跟他在一起。這句話，我對你也是一樣說的。”
宇智波斑眉頭緊鎖，似是生氣，又似是不解。
“為什麽？”
睦月雪枝嘆了口氣，輕輕推開他，抱著大貓坐了起來。
“斑，我現在能掌控火之國，是以前任大名夫人的身份，而現任大名才幾歲而已，所以權利才能落在我的手裏。如果我和你或者柱間在一起了，我的身份就變了，就沒有將火之國握在手中的資格了！”
“那就……”
“如果我不是火之國的掌權者，又如何分配整個國家的資源？如何扶持忍者公會？你應該知道的吧，那些眼高於低的貴族們，是如何毀滅本國的忍者公會的。”
睦月雪枝慢慢地伸出手，攏住了宇智波斑的肩膀，而他沒有拒絕。
“斑，忍者公會是我們的心血，是很多忍者的未來，我不能因為一己私情而將它毀掉。”
宇智波斑垂眼，看著她哀愁的面容。
他知道她在撒謊，或者說故意誇張了他們在一起的後果，但他不能去賭。
她是個騙子，明明最開始的時候總是甜言蜜語，說什麽離不開他、最喜歡的人是他，結果現在又反悔了。
早知道當初就應該把她牢牢地綁在宇智波營地，而不是想著讓她自己去經歷風雨。他沒有想到，她不是柔弱的金絲雀，而是風雨來時低頭、陽光到來後就燦爛的野草。
“所以，你想要讓我做你的情人嗎？”
睦月雪枝聽他這樣說，整個人都楞住了。
什、什麽？
宇智波斑擡起她的下巴，讓兩人深深地凝視著對方。
他斜坐在床邊，身體往她的方向靠，撐在她身側的手臂上青筋微微鼓起，指關節發白。他的呼吸低沈又緩慢，顯然在克制著自己的情緒。
他貼近了她，柔軟的嘴唇擦過她的嘴角。
他重覆了一遍自己剛剛說的話：“你是想要我，做你的情人嗎？”
情人？讓宇智波斑做她的情人？這、這也太……
“我不是……”那個意思。
後面的話沒有說完，宇智波斑猛地用力，將她按在了床上，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長而蓬亂的頭發像貓咪的毛發一樣垂下，將那一點微弱的光遮擋得更加模糊了。
“我同意了。”他傲然說道，不像是在告白，倒像是在應戰。
睦月雪枝咽了口口水，剛想推開他，卻發現自己的手一只被宇智波斑壓著，一只被大貓壓著。
“你冷靜一點，斑……”
戰衣落地，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
“前提是，你只能有我一個情人。”
“這……”
“怎麽，你想要幾個？”宇智波斑笑了起來，帶著隱約的殺意，讓睦月雪枝的神情十分地不自在，“說說看，還想要誰？”
“沒、沒有啊……”
被子被掀開，在冷風灌進來前，火熱的溫度先貼了上來。
“最好是這樣。”
他咬住了她的脖子，反覆碾磨，留下了一個淺淺的痕跡。像是含住主人手指的貓咪，哪怕再怎麽生氣，也只會輕輕咬一口。
他絕不可能放棄的。
就像他知道，柱間也不會放棄。
【宇智波斑好感值：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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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啊——
窗戶被推開了一條縫隙，一只眼睛露了出來。看見宇智波斑，那只眼睛眨了眨。
“嚇我一跳，還以為是敵襲呢。”
窗戶縫被推得更大了一些, 女人的小半張臉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瑩潤美麗。
“這麽晚來，是有什麽事嗎？”她歪了歪頭, 好奇地問道。
宇智波斑啞然, 沈默幾秒鐘後搖頭：“沒有, 我只是做完任務路過而已。”
做完任務？她怎麽記得他這次的任務是去雨之國，和大名府還有忍者公會正好呈三角形。
算了, 他說順路就順路吧。
“我安排一個房間給你休息……”
“不用, 我馬上就走。”
嘴上這麽說，步子卻沒有挪動分毫。兩人對視片刻, 睦月雪枝無奈地笑道：“既然這樣, 那你進屋休息吧。”
她將窗戶打得更開，後退一步, 空出了位置。
竟然讓堂堂忍界魔神翻窗，實在是……
宇智波斑脫下沾滿寒氣的鬥篷，縱身一躍，跳進了殿內。
這副輕車熟路的樣子，顯然不是第一次了。
如果讓外面那些因為畏懼宇智波斑的須佐能乎和狠辣的戰鬥方式而給他取了個“魔神”外號的人看見, 恐怕會大跌眼鏡吧。
“你怎麽沒穿鞋。”宇智波斑微微皺眉。
“我不是以為有敵人嘛，那當然是不穿鞋更不容易被發現。”睦月雪枝不以為意地說道。
“如果會被敵人摸到這個地方, 那些護衛全都該去死了。”宇智波斑冷冰冰地說道。
身為這個國家的最高領導者，睦月雪枝的身邊有很多護衛，而且成分覆雜，有從雪之國而來的心腹，也有各個忍族篩選出來的優秀忍者。
宇智波斑將她打橫抱起來，快步朝床榻走去。
睦月雪枝捏了捏他的耳朵，笑吟吟地說道：“一般敵人當然做不到，但你可是宇智波斑呀。”
宇智波斑對她的恭維充耳不聞，將被子掀起來後，把人塞了進去。蓬松柔軟的被子將她裹了進去，可惜暖意消散了不少。
她抓住了宇智波斑的手，手套是冰涼的，手套和衣袖中間的那一小截皮膚卻是暖得發燙。
大概是因為他很擅長火遁吧，整個人都像是一團燃燒的火焰。
宇智波斑抽出了手掌，用牙齒咬住指尖，將手套摘下，然後把掌心貼在她的臉頰上。
幹燥暖和的溫度讓她下意識地蹭了蹭，舒服得眼睛都瞇起來了。
不知道他的身上是不是* 也是這個溫度，冬天一起睡的話，一定很快樂。要知道她每次進被窩前，都得先塞一個暖爐進去，不然真的會失去上床睡覺的勇氣。
她想到這裏，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她用艷羨的目光掃了兩下宇智波斑的身體，把自己蜷縮起來。
“很冷嗎？”
“有、有一點。”難道他要把衣服脫了跟她一起睡？
迎著睦月雪枝期待的目光，宇智波斑撇過了頭。就在她失望的時候，有什麽東西一拱一拱地鉆進了被子裏。
毛絨絨的觸感拂過她的小腿，激起她一身的雞皮疙瘩。
很快，兩只尖尖的耳朵從被子下探出，是一只貓咪。
——燃燒的火焰分出了一小團火種，塞進了她的懷裏。
大概是因為從被子裏鉆出來，貓咪的毛有些亂了，東一簇西一簇地倒著，讓它看起來呆呆的樣子。
“冷的話……抱著它吧。”宇智波斑語氣淺淡地說道。
嘻嘻，最初那個連摸都不敢摸的大貓咪，如今還不是要被她揉捏於股掌之中。
“謝謝你，斑。”睦月雪枝松開了他的手，轉而抱住了大貓，幸福地吸了一口貓貓，“好可愛啊……”
宇智波斑的表情和大貓的表情如出一轍，仿佛已經看淡了萬物似的平靜。
大貓的毛發比一切被子都要蓬軟，或許因為它是化身，所以湊近了也不會聞到小動物身上常有的那個不好聞的味道。
睦月雪枝將手指插進毛發的根部，感受到了它的體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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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枝。”宇智波斑忽然說道，“和我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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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擡頭，正好和宇智波斑雙目對視。他漆黑的眼眸裏閃動著濃烈的情緒，像是海嘯前震蕩的水面。
“跟你在一起？”睦月雪枝沈吟著，面露糾結。
宇智波斑勾了勾嘴角：“跟我在一起，你這個冬天就可以抱著它睡覺。”
“！！”可惡！好狡猾的人類！竟然用貓咪做籌碼！
睦月雪枝低頭看向懷裏被主人出賣的大貓，它還在優哉游哉地舔著爪子。
睦月雪枝猶豫了。
“這……”她支支吾吾地說道，“我再考慮一下吧……”
宇智波斑瞇了瞇那雙漂亮的眼睛，冷笑一聲說道：“你是不是在騙我？”
“怎麽會呢！”睦月雪枝眼神飄忽，“我怎麽會騙你呢。”
“‘請讓我追隨您吧，斑大人！’‘斑大人，可以抱一下我嗎？’‘就算讓我現在失去性命，我也不留遺憾了！’”宇智波斑慢條斯理地說出了幾句話，說得睦月雪枝一楞一楞的。
好耳熟，好像在哪裏聽過……
“這些，不都是你初見我的時候說的嗎？”宇智波斑逼近了她，兩人的鼻尖都快挨到一起去了，“怎麽，你已經忘記了？”
這……當初胡說八道的話，怎麽宇智波斑記得這麽清楚啊！
看見睦月雪枝心虛的樣子，宇智波斑嗤道：“想好怎麽糊弄我了嗎？還是說，你變心了？”
睦月雪枝開始思考，哪個回答能讓宇智波斑不會暴怒。
如果說她變心了，宇智波斑會去砍死那個她口中的人嗎？那她說千手柱間可以嗎？至少斑打不過柱間……
“別告訴我你喜歡柱間。柱間對我說，你拒絕他了。”
宇智波斑的話又戳中了她心中所想，睦月雪枝有些惱羞成怒，他這麽聰明這麽會猜，幹嘛不去算命呢！
“我沒有不喜歡柱間。”睦月雪枝扭過頭，“在我心裏，你和柱間是一樣的。他認為我拒絕了他，是因為我對他說，我不可能和他結婚，也不可能光明正大地跟他在一起。這句話，我對你也是一樣說的。”
宇智波斑眉頭緊鎖，似是生氣，又似是不解。
“為什麽？”
睦月雪枝嘆了口氣，輕輕推開他，抱著大貓坐了起來。
“斑，我現在能掌控火之國，是以前任大名夫人的身份，而現任大名才幾歲而已，所以權利才能落在我的手裏。如果我和你或者柱間在一起了，我的身份就變了，就沒有將火之國握在手中的資格了！”
“那就……”
“如果我不是火之國的掌權者，又如何分配整個國家的資源？如何扶持忍者公會？你應該知道的吧，那些眼高於低的貴族們，是如何毀滅本國的忍者公會的。”
睦月雪枝慢慢地伸出手，攏住了宇智波斑的肩膀，而他沒有拒絕。
“斑，忍者公會是我們的心血，是很多忍者的未來，我不能因為一己私情而將它毀掉。”
宇智波斑垂眼，看著她哀愁的面容。
他知道她在撒謊，或者說故意誇張了他們在一起的後果，但他不能去賭。
她是個騙子，明明最開始的時候總是甜言蜜語，說什麽離不開他、最喜歡的人是他，結果現在又反悔了。
早知道當初就應該把她牢牢地綁在宇智波營地，而不是想著讓她自己去經歷風雨。他沒有想到，她不是柔弱的金絲雀，而是風雨來時低頭、陽光到來後就燦爛的野草。
“所以，你想要讓我做你的情人嗎？”
睦月雪枝聽他這樣說，整個人都楞住了。
什、什麽？
宇智波斑擡起她的下巴，讓兩人深深地凝視著對方。
他斜坐在床邊，身體往她的方向靠，撐在她身側的手臂上青筋微微鼓起，指關節發白。他的呼吸低沈又緩慢，顯然在克制著自己的情緒。
他貼近了她，柔軟的嘴唇擦過她的嘴角。
他重覆了一遍自己剛剛說的話：“你是想要我，做你的情人嗎？”
情人？讓宇智波斑做她的情人？這、這也太……
“我不是……”那個意思。
後面的話沒有說完，宇智波斑猛地用力，將她按在了床上，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長而蓬亂的頭發像貓咪的毛發一樣垂下，將那一點微弱的光遮擋得更加模糊了。
“我同意了。”他傲然說道，不像是在告白，倒像是在應戰。
睦月雪枝咽了口口水，剛想推開他，卻發現自己的手一只被宇智波斑壓著，一只被大貓壓著。
“你冷靜一點，斑……”
戰衣落地，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
“前提是，你只能有我一個情人。”
“這……”
“怎麽，你想要幾個？”宇智波斑笑了起來，帶著隱約的殺意，讓睦月雪枝的神情十分地不自在，“說說看，還想要誰？”
“沒、沒有啊……”
被子被掀開，在冷風灌進來前，火熱的溫度先貼了上來。
“最好是這樣。”
他咬住了她的脖子，反覆碾磨，留下了一個淺淺的痕跡。像是含住主人手指的貓咪，哪怕再怎麽生氣，也只會輕輕咬一口。
他絕不可能放棄的。
就像他知道，柱間也不會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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